挽弓者

集中精神学习,希望再回来时——
太太们都平安无事,捷报已至。

【主x刀】三日月场合+龟甲场合(五)

【ps:我最爱的是加州清光,可我确实也对龟甲贞宗一见钟情了Orz我是个花心的婶婶……尤其是在战扩第一次通关即得一振龟甲的时候,仿佛两情相悦(x)】
【pss:龟甲大概是我欧气的结晶也说不定……每次让他带队,再容易沟的图也一个个通了。
【psss:我其实想说,因为他帮我通了三张图(62.63.64),所以我不小心欠了他三辆车Orz顺带还欠药总一辆……我到底为什么要许诺他通关就写他的车啊啊啊啊!!!】


“这就是那些新品种审神者的刀剑付丧神?好像没什么不同啊。”
“说是那群阴阳师战略头脑和战斗能力,乃至灵力都远超……啧,反正我是没看出来。不过,运气真好呢,才实装没多久的新刀也到手了。切,还算好等级低,不然可不好下手。”
“嘘——小声点,别把他弄醒了。”
“知道了,一把刀而已,弄得那么小心。诶~他衣服里真的有那种东西耶~”
“他的名字就是很色气的类型嘛,好了,弄好就要撤了,别墨迹。”
“别催……嗯,好了,走走!”
……
谁在说话?
主人……主人在哪儿?
身体、动不了。
好难受。
是放置play吗?
感觉不到爱……
无意义的。
……
“醒了!阿鲁基,龟甲殿醒了!”
惊喜的声音,夺门而出的声音,好像是加州殿……发生什么了?刚刚的是——梦?
柔软的、舒适的被窝,以及充斥着审神者澄净饱满灵力的空气。有哪里不一样,感觉身上缺点什么,龟甲下意识用被子裹紧自己,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好一点了。
所以,缺少的是——绳子!
龟甲骤然惊起,睁大眼睛环顾四周。
床头柜上放着他的眼镜,还有……内番服。
龟甲才意识到自己身上除了被子,可以说是不着片缕的。
“在找什么吗?我想可能在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里,是大将抱你回来的。”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小个子,声音和气势却显得异常成熟,“初次见面,龟甲殿。我是药研藤四郎,粟田口家的短刀。”
“药研君,我是发生了什么吗?”听到药研的话,龟甲愣了愣,是主人的话,秘密暴露也没关系……目光只在那层紧闭的抽屉上粘了一秒,就抬起头快速调整了心情和思绪,“我好像应该在万屋?然后我——”拥挤的人群截断了他追随审神者的路,纷乱中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大将找到你的时候,你躺在一个小巷子里,龟甲殿有映像吗?”药研抬了抬眼镜架,注意到龟甲的迷茫和一丝慌乱,赶紧补充道,“大将找到你只花了五分钟,所以……”
药研的话被打断了,一只手在药研的发顶揉了揉,就听姗姗来迟的审神者说道:“药研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药研离开房间后,审神者关上门,手指在空中划出几道神秘的轨迹,一瞬间整个房间似乎都被什么笼罩了。
“是隔音结界,算是出于保密的需要。”不等龟甲露出疑惑的表情,审神者就已经做出了解释,“有一帮疑似和溯行军有勾结的审神者在试图挑起我所处阵营和……另一方的矛盾,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龟甲,你是诱饵。”
“是因为我是稀有的、新实装的。没有战斗经验的刀?”龟甲问道,他明白自己的价值,所以并不难猜。
“对。”审神者点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抱歉,你刚来就把你扯进这种事里。”
“是主人的话,没关系哦、”龟甲笑了,审神者的话解决了他很多疑惑,比如为什么审神者独自和狐之助聊了几句后,就临时改变决定带他去万屋,甚至违背了和鹤丸殿的约定;又比如,审神者穿上了华美的狩衣,三日月说那是平安界阴阳师的特定着装之一。
“溯行军对于我所在的势力平安界和时之政府的联合多有忌惮,为此不惜用卑劣的手段暗中挑拨……”审神者说着说着声音便低沉下来,“嫌疑人选早已确定,然而时之政府内部混乱无法直接下手抓人,只能由我方布置一场戏引那几个家伙出手。阻断你的人群是我的同事们和他们的刀剑扮演的,在确认你已经被盯上的时候,计划就开始实行了。”
“最后结局是好的,这样我也算是为主人立功了吧?”龟甲眨眨眼,被审神者这样肆意的使用,感觉也不坏。话说,为什么他的衣服都被脱了呢?
“嗯,如果不是有你,我们也不一定能那么快抓到那些人。可惜时间比较赶,没来得及把万屋那些藏污纳垢的小巷子清理干净……又脏又乱的。”审神者温和的神色中陡然显露出一丝嫌恶,接着他叹了口气,安慰龟甲,“别担心,没蹭得太脏,你的出阵服已经拿去洗了。”
我并不担心这个。龟甲感觉有点好笑,出阵的话肯定会弄脏甚至弄破衣服的,他的审神者该不会天天都为这种事情所苦恼吧?
“因为你也算是参与了这个计划的主要知情人,所以基本的东西我会让你知道的。”审神者手掌一翻,掌心里便出现了一支注射器,“那些家伙想在你身上注射这个,估摸着应该是会引致刀剑付丧神暗堕的药剂,具体成分要等分析检验报告出来……幸好负责施展幻术的同事行动不便,我手速快,不然还不定能拿到这支。”
“???”等等,审神者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龟甲刚回想起原以为是梦的部分,就被审神者这疑似偷拿了重要证物的话语惊到了。
“啊,这么说起来,还发生了一点有趣的事情,可惜除了一起参与行动的同事们,只能和你分享了。”审神者的笑容陡然变得有些渗人,又似乎很愉悦的模样,“那个想在你身上扎针的渣滓,在幻术诱导下,把一支药剂都扎进他自己身体里了呢。我也是超没想到我那个柔柔弱弱的同事他啊……原来是这种性格,真可怕啊,还真是不能小看擅长幻术的人呢。”
比起害怕,审神者的表情更像是获取了新的灵感。这是审神者最真实的面貌吗?这是审神者的秘密吗?这算是和主人交换秘密了吗?龟甲摸摸自己裸露的脖颈,没有绳子,却仿佛有一个无形的项圈,紧紧地系在脖子上,窒息般的亢奋。
“你在发抖,龟甲。”审神者在床边坐下,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龟甲的右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龟甲贞宗,“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说……我说的话让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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