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弓者

集中精神学习,希望再回来时——
太太们都平安无事,捷报已至。

(主龟)平行接力

(刀乱,主龟,渣向脑洞,高能预警,ooc)

(内容概述预警:我接手了男版自己的老婆,以后还会把老婆托付给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

(ps:别问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虎狼脑洞……)


作为一个天天抱着手机玩ppt游戏的宅,审婶当然有想过,付丧神从手机里跑到现实中是什么样,10cm或者动物形象都蛮不错的。

可是,如果在大晚上,有一个成年刀子精,穿着一身凌乱残破、满是血迹的白西装,非主流粉毛,持刀站在床上。

“下来!”审婶不管这是不是自家的刀男,也不管这是不是她喜欢的刀,重点是太脏了!不能忍!

“……额,主、审神者大人?”龟甲贞宗一脸空白地看着审婶,这是他们的审神者,一个还蛮年轻的姑娘。不,不对,审神者是男的,虽然有时脾气不怎么好,不过,正经事上很认真,算是个好审神者。

没道理啊,这一模一样的灵力,为什么审神者会变成女人?关键是传送失误了……

“磨蹭什么,赶紧下来,坐椅、就坐被子上,我去拿医药箱。”刀子精说汉语,大约是哪个华国审的刀吧,审婶这么想着,还是狠狠瞪了龟甲一眼,她讨厌任何人弄脏她的东西,若不是有比吵吵嚷嚷更重要的事情……那鲜红的血液光看着就触目惊心。

待审婶拿来了医药箱和水盆,便看到床上沾染血污的被子已经被清到地上,而因失血而脸色苍白的粉毛青年则以一个不那么容易影响身上伤口的姿势坐在被子上,上身的衣服半脱下来,露出的胸膛仍在淌血,显然是当胸一刀,血红一片看不出有没有伤到骨头。

“这伤口多久了?”审婶半跪下来,拿湿过水的干净毛巾擦去伤口外的血污,伤口最近的那一圈拿沾了酒精的棉花棒消毒,“不怕疼吧?我直接浇酒精了。”

“不到十分钟,不怕。我是在回程的时候突然被传送到这里的,没想到能见到您。”龟甲板着脸把话说完,随即有些愧疚地说道,“给您添麻烦了,没有修复池的话,痊愈需要的时间会很长。”

“哦,没事,你极化过了?”审婶开始浇酒精的时候才想起,没极化的龟甲是身上绑着红绳的,“你那边是什么时候了?”

“唔、极化了,已经是主人上任第三年了,具体日期不能说……主人,能吹吹吗?”龟甲刚说完,脸上便显露出异样的绯红,“有点疼。”严格来说是非常疼了,嘶——这就是爱的疼痛啊……

“在哪里出阵,怎么弄成这样的?”审婶努力忽略“主人”二字带来的鸡皮疙瘩,一边用棉花棒清理伤口,一边自然地对着龟甲胸部的伤口吹气,顺便还问龟甲几句那边的情况,一个手机ppt游戏是怎么让刀成精还穿越的,就让人很有兴趣了。

“战扩四,要干掉BOSS嘛,总归有点伤的。”龟甲理所当然地说着,还补充一句,“呼……呼……大家至多中伤,已经比以前进步多了。”这真的是他的审神者吗?动作那么轻柔,声音那么清脆,看长相身材也完全是女孩子,除了有八成相似的脸和无差别的灵力……

龟甲的表情审婶没来得及注意,但声音里那没有掩饰的喘息与颤抖还是让她忍不住去看龟甲的脸。

“你让我觉得我好像在对你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审婶直说了,虽然她平时是个很污的人,但这个平时只是在网络上。家里也没其他伤药,不过碘伏还是有的,“收敛点,能做到吗?”

“……是。”龟甲愣怔地看着审婶,刚还觉得有点不像的,这话语句式却是差不多,忽略现在是审婶在给他上药,那个时候是审神者和他在床上。

【像这样弄……能做到吗?】

“这都能发呆?”审婶拿着绷带示意龟甲抬抬胳膊,“喏,要不你自己来?我可没有包扎这种伤口的经验。”

“啊,抱歉。我来教您,请帮我这边绕一圈。”龟甲的伤口还在渗血,但他本人看起来很精神,还能轻松地跟审婶比划该怎么缠,“紧一点没关系的,这里再绕两圈……嗯,往这里……”

待到总算包扎完成,审婶才松了口气,她可是个平时不见血的普通人,还是个——

没交过男友的黄花大闺女。

“……龟甲贞宗,你想不想洗个澡,冰水的那种。”不小心瞥到某个部位的审婶目光左飘了一下,才皱着眉头直视这个受了那么严重的刀伤、还能起生理反应的刀子精。

“不必了,会头疼的。”龟甲摇摇头,倒是坦然地回答道,“避开伤口洗冷水澡的话,不影响。”

“……”污眼看刀污。龟甲这么正直,搞得审婶也没法谴责他了,甚至还得反省一下自己,“你自己洗方便吗?”

“还行,背上可能洗不到。”龟甲反手试了一下,在扯到伤口前就停下了。

“你认识……审神者多久了?”审婶能很明显感觉到,龟甲太熟她了,这种相处时的态度和语气,仿佛眼前的不是什么陌生的刀子精,而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难道他是某个平行时空的她的刀剑?

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男刀,审婶甚至觉得脑子里“龟甲贞宗”这个刀剑付丧神的印象都混沌不清了。

“快两年了。”

“为什么来我这儿?”

“意外。”

“你的审神者想做什么?”

“诶,为什么这么说?”

“我去放热水,过会儿叫你洗澡。”审婶估摸着这事里有事,哪有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纸片人就凭空跳她床上的道理?虽然现在是晚上没错。

【表现得自然点,无论哪个我,都会喜欢你。】

龟甲贞宗缓缓吐了口气,确实,否则怎么会这么自然地帮他止血消毒,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龟甲打量着四周,审婶的房间光线不大好,整个房间堆积了很多不同风格的廉价衣物,书桌上还有很多书和本子之类的东西,隐约有层灰积着,显然都是摆设作用,也没有多少人气和温度。床铺是粉嫩的色调,但显然不是审神者的喜好。

【我吗?无所谓吧,颜色深点耐脏,就黑色棕色这种吧。】

审神者说过的话,时不时在耳边回响。龟甲忽然意识到,布置这个房间的应该是审婶的父母,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对,审婶就是审神者,只是性别不同而已。

就像刀形的龟甲贞宗和人形的龟甲贞宗,明明完全是两种模样了,但都是龟甲贞宗一样。

“龟甲,衣服给你拿好了,过来洗澡。”审婶敲了敲大开着的门板,压低嗓音将神游天外的龟甲唤回,“快点,水还在放着呢。”

“啊、来了!”听到着熟悉的声音,龟甲连忙应道,他成为付丧神的每一天都是与这个声音的主人朝夕相伴,未来也一直会持续下去,“抱歉,久等了。”

“没事,就是你现在洗起来不方便。”审婶看着那从胸部绵延至腹部的绷带,事实上伤口也将近这么长,“能弯腰吗?”

“可能会崩到伤口。”龟甲有些懊恼,并不是他自己有多怕疼,而是审神者向来讨厌不珍惜身体的行为……明明是主人最喜欢的刀,却不得不给主人添麻烦。

“嗯,知道了。”审婶捞了个塑料椅放在浴缸里,搀着龟甲跨进浴缸,“你坐,我帮你洗。”

湿热的毛巾温柔有力地擦过皮肤,习以为常地接受审神者的照顾,龟甲清晰地记得每次受伤回来,同僚们按伤情严重程度去泡修复池,四个修复池有时轮不到他,审神者就亲自帮他处理伤口,没法直接洗就拿毛巾擦身,在审神者的照顾下,他总是很快就昏昏欲睡,仿佛伤口也不疼了……等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有时醒来前就已经被抱进了修复池,身体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修复池用起来怎么样?”审婶问道,她对这种神奇医疗装置也是会好奇的,“冷的,热的?”

“冬冷夏温,跟普通的水差不多,不怎么舒服,疼痛也不会减轻,但伤能好得快。”龟甲的眼镜被审婶摘了下来,没眼镜遮挡着,眼中的锐气看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只是本质是不变的。

“那冬天岂不冻死?”审婶皱眉道,要是她,肯定得想办法给冬天的修复池加热。

“嗯,你买了加热的装置,后来偶尔会有没受伤的同僚进修复池当温泉泡,你对此勒令禁止了。”龟甲贞宗这样回答道。

“不是我,是你的审神者。”审婶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会被传送到这儿,他说过什么嘛?”

“不清楚。”龟甲摇摇头,他不乐意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审神者叫他工作、战场以外什么都不要多想,“有点冷,能开浴霸吗?”

“坏了,还没换。”审婶拿了条浴巾给龟甲擦干,然后给他披在背上,“先披着,洗完头你就可以……去我床上躺着。”

“你呢?”龟甲知道审神者的坏习惯,战事吃紧的时候,一旦歇下来随地一躺就能睡了,反而是睡不惯柔软的床,这个时空的审神者是不是也……

“睡沙发。别误会,我平时就不睡床,太软了,做噩梦。”审婶给龟甲的粉毛湿了水,拿洗发露糊上,“你看到我时很惊讶,为什么?”

“和审神者脸很像很像,性别不同。”龟甲回答道。

“额,他帅吗?”吓到了,另一个自己是男的,这一点,实在令人好奇。审婶搓揉着龟甲的粉毛,短发比她的长发方便多了,洗起来也快。要是来的是哪个长发的刀子精,她会考虑先帮他来个社会主义剃头。

“嗯,当然。”龟甲突然前倾抱住审婶,“最帅了。”

“泡沫蹭上来了。”审婶皱皱眉,她得换身睡衣了,不过,反正已经蹭到了,让他抱吧,也懒得推开了。

太和谐了,相处起来。

审婶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那么自然地照顾这个实际上只是第一次见的男人。虽然,像龟甲贞宗这样的长相,确实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性格也被驯养成最贴服自己的样子。

审婶不相信意外,如果不是她在做梦,那就是那个男性的自己,他到底想做什么?

……

答案很快就在梦里揭晓了,今夜睡得尤其不踏实,审婶做了一堆梦,习以为常的迟到、不及格和大逃杀的内容,直到一只手把她拽进一场新的大逃杀时,才发现现在追着自己的是疑似时间溯行军的怪物,而拉着她的人是……男性的自己。

“喂,你来接龟甲了吗?”审婶连忙问道,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她就瞬间想起了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她不信这是普通的梦,不然不会轻易唤醒自己在梦中的意识。

“劳烦你照顾他,本丸的坐标被时间溯行军找到了,我这里不一定能扛得到时政的支援来。”审神者站定下来,回答审婶的问题,身后追着的时间溯行军全都消失了,毕竟是梦中虚幻。

“加油,别死。”审婶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不在一个时空做不了什么。

“我尽力。两个时空时间流速不同,如果我死了,灵力会给你。”审神者凭空比划了一个“契”字,它飘落到审婶身上就瞬间消失不见了,“那么,再见。”

“再见。”

……

……

……

审婶醒来时,思考过梦里的究竟是真是假,她不确定,因为她在身上也找不到类似契约的印记或者其他什么的。

接下来的每天都是与龟甲朝夕相伴,审婶时常在想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梦到他的审神者了,可话到嘴边,却依旧什么都没说,她不想看到他煎熬的样子,或者说她没必要点破龟甲不愿直视的事情,不如尘埃落定。

审婶没有再在梦里见过他,然后有一天审婶发现自己能隔空取物了,这是第一次使用灵力,将一个杯子从桌上移到自己手中。龟甲贞宗的契约以及审神者的记忆也作为附赠的礼物裹藏在灵力里,审婶抚了抚额头,只觉得有些晕眩。

同时,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龟甲贞宗如此崩坏的表情,那像什么呢?明明知道就站在深渊边,却执着背对,直到避无可避,终究直视了深渊。

“龟甲贞宗。”审婶下意识压低嗓音,这就与审神者很像很像了,“冷静,像什么样子。”

那双失焦的灰色眼眸忽然就又有了些许神采。

“狐之助七天内就会抵达,我是你的审神者,从今天起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审婶笃定地说道,她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既然接受了记忆、灵力和契约,自然会做一个称职的审神者。

【我是你的审神者,从今天起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绝对会对你们负责的!】

相似的话,相似的声音,相似的面容……平行空间的同位体,太作弊了。

……

……

……


tbc.(“可能有后续”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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